“有的。”裴路沉吟半晌, 抬手,捋了捋她刚刚瘫倒在电竞椅上弄乱的黑发,“没关系,大不了就是重修。”
    牧晚晚:“……”
    考试当天,牧晚晚的监考老师正是那位老教授。
    可谓是冤家路窄,老教授抱着一本厚厚的书进来时,眼镜后边的锐利眼神一眼就锁定了牧晚晚。
    因为考试还没开始,牧□□脆把脑袋埋到书本里,不敢抬眼看他。
    她也真是脑子秀逗了,直到今天看到监考员安排表后才想起来她这位教授叫甄白杨。
    两分钟后,她就听到头上落下一句:“哼,临近考试,前两天还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视频,我看你是真不怕挂科了!”
    牧晚晚:“……”不是的教授你听我说。
    “我问过了,那些人送的礼物都是可以换成现钱的,你收到的礼物是很多没错,但这只是一时之财,哪有学习来得宝贵、长远?”
    牧晚晚点头:“您说的是,教授,其实……”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,另一个监考老师进来,甄白杨教授立刻转身,也不听她把话说完,就气呼呼地自个儿走了。
    连续考了两天的试,最后一科结束后,她头也不回冲回基地,准备睡上个三天三夜……结果一回到基地就被羊哥拎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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