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珊被吓得又朝后仰,几乎像只壁虎那样严丝合缝地贴住墙壁,憋着气急急地道:“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就是那时候,你说要把你的父亲和弟弟找回来,然后就像杨院长一样失踪了!”
“不对,”怀特监狱长敏锐地抓住了她的破绽,“你看到我就知道我可能对你不利,你还瞒了我什么?”
等离子光束枪的枪口又往前怼了怼,这次真的触到了杨珊的脸,把她已经没那么有弹性的右脸颊戳出一个肉窝。当然,这动作并不能给她造成真正的伤害,但侮辱性质犹有过之,杨珊养尊处优多年,顿时被气得发抖。
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我和你根本就没有熟到值得隐瞒的地步!”她的声音不知是因为恐惧或是愤怒发颤,“我知道你会对我不利,因为你以前就是这样,你恨杨院长,你也恨我,准确地说你恨所有穿着这身衣服的研究员!你走的时候说过,如果你有一天能活着回来,你一定要杀光我们所有人!”
杨珊说到后面已经是在吼,她紧紧地闭上眼睛,逼榨出自己最后一分勇气,极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地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。
怀特监狱长又用等离子光束枪的枪口戳了戳她,却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开枪。
“是这样吗?听起来好像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