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医院的后花园站定，韩韶点了一支烟，吸了一口，目光苍凉的看向前方，“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你当初的心境。”
厉空烈扯了扯嘴角，嗓音淡淡，“但是显然，你现在的处境，比我那个时候要惨的多，我有挽回的余地，而你没有。”
韩韶笑容苦涩，叹息一声，“有必要这么刻意提醒我吗？”
“不，是忠告，这世上没有什么两全其美，你想鱼跟熊掌兼得，但是显然，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。”厉空烈一针见血。“其实在没发生这件事情之前，我一直觉得，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，我需要谢意背后的家族支持，而老爷子也特意让我娶谢家的女儿，这些我都觉得，，没有什么不对，我想要什么，势必就要牺
牲什么去交换。不亏。”
韩韶眯起眼睛，眼底情绪复杂。
“但是现在我却有些后悔，你说是不是很可笑？”韩韶笑问，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笑意。
而厉空烈同样目视前方，薄唇微掀，“竟然心里有了决定，就算明知道是错的，也要走下去，毕竟现在到了这一步，你并没有回头路。”
韩韶闻言转过头，扯了扯唇角，拍拍身边厉空烈的肩膀，“知我者，莫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