娉娉袅袅十三余,豆蔻梢头二月初,正是值当的好年纪,而他沈崇的眸底因回忆骇然云涌,历久弥新,无意抓握边缘的手握紧又松开,终是复于平静,将那所有情绪都蕴藏于眼底。
一张出尘面庞愈发冷峻决然,伴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没入风中,眸中之色愈发晦暗难懂。
“来人可是沈夫子?”几乎是在马车驶入集贤门的同时,车外响起一道童子稚嫩的声音。
沈崇撩帘,看向着了一身粗布衣衫的学童,“何事?”
童子恭敬请道,“祭酒大人请沈夫子前往一叙。”
这一任的国子监祭酒是京中原四大世家的吴家吴郢,与前任徐增庆早前就有嫌隙,而徐增庆乃是沈崇的小舅,有这层关系在,沈崇在国子监里的待遇颇是一言难尽,相安无事且好,若是牵涉其中总有滋事扩大的嫌疑。
“小兄弟,你可知道那位大人何事传唤?”沈牧机灵地抖了一块碎银给童子,道是跑腿的辛苦费。
那童子受了银子,一把塞了怀里,“这我也不大清楚,不过我走的时候瞧见曹夫子在那提到孙司业,那孙司业不是告老还乡,前些时候就回去了?”
那童子不明白的,沈崇却是心中有数,下了马车便往无渡阁去。果然,还未靠近便听到曹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