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覃淼是谁?”一声音横插了一杠子。
说话的人见是个年轻人,又着了春梧堂的学服,不耐的神情转了转,向他解说起当中门道。谁知这小少年竟一把提溜起他的衣领子,神情霎时古怪至极。
“你你你、快放我下来!”那人被比自己小年纪的轻易提起顿觉颜面尽失,恼羞成怒地喝道。
少年郎虎着脸,“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。”
“什么话?沈崇那厮伪君子不过是仗了徐家?”
“再前面一句。”
“前面一句长乐郡主心慕于他嗳哟。”那人说着冷不防他突然松手结实摔了地上,再看少年面生一下怀疑起来他的身份来,“我没见过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,假扮春梧堂学子有何目的!”
“哎哟我的小公子可算是找着你了,这还没办完咋不见人了呢!”一身着青褂的老管事急匆匆寻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辟雍殿主事的,招呼着这位虞家公子。
虞忨沉着一张脸,看了眼地上因来人而一改嚣张气焰,露了一丝嗤讽笑意,“呵呵,我来读书的,你这种人是来干什么的。”
身旁附了几声低笑,在监子里的大多还是认真读书的,可总有些跳梁小丑败坏风气,行事不如冬暮堂的磊落,拈酸中伤,丢了文人风范,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