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二者回过神,虞夫人跟看吃错药似地瞪着他,虞忨更是无法理解。不是说给他来道歉的,为啥被打的还是他!
“姜淮,你又作哪门子妖!”虞忨切齿。
“少伯哥哥,对不住。”姜淮认错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,坦荡诚挚。
虞忨不防她那么痛快,叫那一声的少伯哥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哑了半天。
“咋,你一个爷们儿打不过一娇滴滴的小姑娘还有脸了你!”虞将军又怒斥了一句,随后回头看到平阳王在听到那形容时略古怪的脸色,马上更正道,“不是,打得过那也不能打啊,这孩子也是让他娘给惯的,又蛮又横,要不挨点教训还不知怎么翘上天去。
“没事,孩子皮实,养两天就好了,哪用的着这般客气的。”虞将军看着那一堆名贵药材礼品皱了眉头。
“是我教女无德,惭愧惭愧啊。”
“是我教子无方,客气客气了。”
这边两个志趣相投只差握手大谈养儿经,边上两个小的对上一顿噼里啪啦的火光暗闪。
最后姜淮是在虞将军有空常来玩的送别声中随着平阳王出去的,临到出门,想到自己即将要被送入国子监求学,姜淮停下来回头
虞忨被那眼神一扫,背后当即升起一股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