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盯了她半响,突然翻个身,热烈地吻她,然后猝不及防地烙起了饼。
    南浔被烙得晕了过去,迷迷糊糊间,燕寒抱着她沐浴,然而很快他就听到了身体里哐当哐当的声音。
    麻蛋的,这个禽兽!
    这次的浴桶真特么结实,居然没有散架。
    一连数日,南浔都是这么度过的,凄凄惨惨戚戚。
    小八一天到晚屏蔽五识,只等着南浔主动唤它,它才敢窥视外面的世界。
    “特么的,晏陌钰怎么还不派人来杀我,再这样下去,我真不如直接上吊自杀算了。”
    小八:“亲爱哒,真的有这么痛苦咩?我咋觉得你挺享受的?”
    南浔:“……我只是怕肾亏。”
    “咦?这个不应该是男人容易肾亏么,你是不是说反了?”
    南浔:“烙饼的姿势太多了,我的腰力不够,所以需要补补。”
    小八:“我不懂哎,人家是只纯洁的兽兽,都没跟雌兽兽谈过恋爱。”
    南浔信它才怪了。
    也许是南浔每天念叨,所以她终于盼来了久等的杀手。
    晏陌钰他终究是狠下了心,准备杀掉秦步摇。
    或许在他眼里,女人没了可以再找,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秦家的势力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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