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多礼, 你也是可怜人, 本将绝不会苛责虐待。”
韩九儿露出一丝讶然之色,樱红色的嘴唇稍微动了动,却终究没有说话。
她很明白这次自己是寄人篱下,她的象征意义远远大过了实际意义,怎么在夫君身边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。
当夜,新妇初嫁的韩九儿含羞殷勤服侍,痛苦的汗珠和打湿了她浓密的长发,曲意逢迎的可怜模样让关平略感怜惜之余又颇多了几分好奇。
他让韩九儿枕在自己的胸前,柔声问道:
“我在韩将军军中是如何模样?”
韩九儿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行礼再答,却被关平及时用手牢牢抓住,也只能贴着关平火热的胸口,恍惚间将原本编好的种种说辞尽数忘却,喃喃地道:
“父亲说,云将军勇不可挡,只是深入绝地,自寻死路,总是少了些谋略。”
“哦,那韩将军以为,我督率大军来关中,又该如何?”
“
上策便是暗中与我军联手,突袭曹军,趁机席卷中原,如若不胜,再以钱粮力请西北力士赴中原大战,或能取汉帝,或能尽得钱粮。
中策可坐镇武关,进退自如,待我军与曹军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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