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就回许都好好向元直先生请罪,以后他怎么说我就分毫不让地做,再也不能横生枝节了。
他心中默默祝祷,又不情愿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。
常雕暂代都督护军,曹丕于禁云山等人的消息都由他沟通协调。
他顺势给曹丕写了一封又臭又长的信告于禁的刁状,说于禁不听自己指挥,不听自己忠言,如果霍峻坐大,责任全在于禁方——这样的信他这几天已经写了不知道多少封,现在曹丕和云山的案头肯定堆满了自己告状的书信,过几天于禁被霍峻搞得晕头转向,他自然能完成徐庶交代的事情,狠狠恶心一下这厮。
想到于禁吃瘪的模样,常雕开心地哼着小曲,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,可他刚刚脱掉鞋袜,突然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,他刚想问是谁,屋门已经被一脚踢开。
身材高大的于禁铁青着脸缓缓走入屋中,他满脸威严刚毅之色,吓得常雕浑身一颤。
“于,于将军……”
“哼。”
于禁冷笑一声,轻轻一挥手,他手下的侍从快步奔过去,抓住常雕的肩膀将他举起来狠狠扔在地上,摔得常雕哇地一声惨叫。
“将军,将军这是做什么啊?”常雕吓得魂不附体,赶紧求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