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严整著称,能在纷乱的大战中如中流砥柱一般不动不摇,这种战法应该是盗匪的克星才是。
于禁手下士卒显然不愿说老大的坏话,但常雕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心得。
他掏出一把五铢钱塞进那个亲卫手上,那人立刻满面红光,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现在宛城周围的情况。
“那个叫霍峻的贼子不同寻常。他从不抢掠,每到一处就发动当地百姓袭击官府,官府有大军进剿,他们便带着百姓一起转移。进剿的官兵也是人,若是让霍峻知道谁尽心进剿,杀戮百姓,便立刻带人袭杀那些兵将。”
“最开始的时候于将军奖励了几个作战勇猛的军校,可多则十日,少则三日,这些人家必遭灭门,那当真是鸡犬不留。
据说那贼人手上有一本生死簿,所有为朝廷出力的,不日便遭乱民灭门。
这一月以来,谁还敢再为朝廷出力?这乱贼自然坐大,于将军率大军进剿,那乱贼早就听到消息逃走,便是遇上了,手下军士也不敢力战,只是不断击鼓高呼吓退贼人。”
“还可以这样?”常雕惊得眼睛都凸出来了。
当年大贤良师都没有这样的情怀,听说这霍峻才三旬上下,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