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士兵被瘟神困扰,一个个无精打采,肉眼可见的士气低迷,全军都笼罩在一层迷茫之中。
“长文有可能是被刘备逼迫诈降。”荀攸小声道,“到时候见机行事吧!”
“还真是诈降啊?”曹仁小声逼逼,“你之前为什么不早说,我根本不会指挥水战啊。”
荀攸苦笑道:
“我有什么办法?现在北军和荆州军水火不容,蔡瑁抢先说出长文是诈降,咱们手下的那些士卒怎么会明白什么是被迫?
到时候士气大损,这仗我们也没法打了。”
“还不是你们这些儒士……”曹仁继续小声逼逼,“平日里你们一个个养尊处优,天天重义轻死,嘴上都说万一出事要以身殉国,现在好了,万一长文不殉国,反到要在刘备的胁迫下来攻,你说怎么办?”
荀攸不能容忍有人诋毁颍川世族的清誉,他皱眉道:
“子孝这就不对了,长文就算投了刘备军,也是暂保有用之身曲线救汉,岂能与那些丧失节操之人混为一谈?”
曹仁翻了个白眼,叹道:
“吾不善水战,此番都由张允操持,之前张允就坑害我大军,这次若是再有闪失,休要再怪罪我了。”
荀攸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