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外人,有话直说。”
管家惊恐地看了看身边的披甲武士,压低声音道:
“徐庶出事了!曹仁身边卫士长赴徐庶家中求请计策,据说徐庶出言不逊,称此战要败,那常雕脾气火爆,竟把徐庶打成重伤!主人,这……”
蔡瑁先是讶然,随即脸色铁青:
“是不是徐庶诈伤?”
“不可能,丞相已经派去军医查探,听说徐庶被打的筋骨折断,难以起身,没有三五月休想痊愈!”
那披甲武士一脸惊愕,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蔡瑁背着双手绕了几圈,脸色愈发沉重:“备车!不,仲邈,汝替我去看看徐先生,再赴丞相府,请丞相一定捉拿常雕重责!”
他背着手,又在屋中不停地打转,隆冬天寒,蔡瑁脸上的汗珠却不断滚滚流出,显然心中格外纠结。
许久之后,他才猛地转身,高声道:“仲邈!”
那披甲武士苦笑道:
“世叔我还没走呢!”
蔡瑁从管家手中接过一块素绢,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珠。等他拿开素绢的时候,脸上赫然呈现了一副温柔且颇为正气凛然的神色,吓得披甲武士赶紧倒退两步。
“仲邈啊,咳,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