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祈爵语气里带着几分倦怠,“当初老爷子惩罚我们的时候,有多少次,受的伤比这还重,最后不都过来了么?”
“能一样么?当初你壮得跟牛一样,现在,我才几天没有看到你,你怎么就变得那么瘦了?”
他几近通明的脸色幻出恍惚,“你看着都是这样,那她看了不是更加,难怪不管我怎么说,她都执意天天找中医。”
祈爵的目光平静地望着窗外,沉默片刻之后问,“二哥,从我倒下到现在多久了?”
“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。”他解释道,“甜心不知道你住院,还以为你在公司开会。”
祈爵闻言,看了一眼挂在头顶上吊瓶,还有一大半。他想也不想,就撑着自己起来,将那些吊瓶都给拔掉了。
“喂!你在做什么!”祈沪惊得压住他的手,“你疯了不成!”
祈爵的脸色被照进来的阳光照得更加泛出透明的白,他张嘴说,“我再不回去,她该担心了。她那么聪明,看着一样事情就能反应出其他的,到时候她会猜出我的病。”
“那也不行,你要不要命了。我就不行信了,楚可昕她能因为知道你的病离开你不成!”祈沪气极了,“你怕什么!”
祈爵的视线缓缓地落在祈沪身上,“我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