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白曦然的话，佟菲羽整个人浑身上下的血都是冷的。
感觉不断的有风从她周边吹过，脸上不断的有雨拍打下来。
“你以为你的死，真的能威胁这些人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，这些都是家族的继承者，他们此刻对你的仁慈，是他们还未成为真正的狮子。 以后，秋后算账，你佟菲羽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！”
白曦然的话如一道又一道的闷雷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佟菲羽的上空，最后她手中的刀子，就那么缓缓的落了下来。
全身无力地坐在了地上，嗤笑了起来。
“我竟然不知道，到最后，最了解我的人，是你白曦然。”
听到那刀落在地上的清脆声，顾谦才松了一口气。
段祁承十分厌恶的看了一眼佟菲羽，和夜尚都回到了车上。
顾谦看着佟菲羽一眼，“佟菲羽，你永远都选择，只是希望你的人生，永远都会有退路。”
这也算是顾谦对佟菲羽最后的忠告了，他在雨中，优雅的如一位王子，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曦然。
白曦然上了车，和顾常笙对视了一眼。
“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八家族有眼线。”顾常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毛巾，本来是准备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