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，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……那天，在段家的老宅，我被坏人袭击后，我的病情一直都不稳定，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。我去找过医生，医生说我是伤到脑组织了，我现在……不能下棋了……”
佟菲羽哭诉着，眼睛红红的，无比的委屈。
指着自己的脑袋，十分的抱歉。
“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任何人，特别是你……因为大家都知道，我们的开始就是因为我的下棋技术，但是……我却什么都没有了……什么都记不得了……我跟一个废人一样……我怕……我怕你不要我了，我怕你……所以……”
她哭得太厉害了，说话断断续续的，气喘吁吁的。
而站着的顾谦，眼神却始终是淡淡的。
他还是太高估了佟菲羽了，段祁承对佟菲羽的评价是最准备的，十句话九句话假，从心眼里就是算计，一点都不真诚。
他笑了笑，笑得那么无力。
他虽然不爱佟菲羽，但这些日子的相处，他还是把佟菲羽当成妹妹来对待的，一起长大的情谊，让他偏执的认为，这个姑娘，还是有的救的。
他是那种最容易心软的人，此刻，也觉得自己的脸，被拍打的难受。
原来，这就是所谓的打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