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国精神疾病控制中心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照顾和陪伴，连子嘉开始习惯了身边有一个自称为姐姐的人。
这天，连心打好了热水为连子嘉洗头，“子嘉，你喜欢的柠檬味洗发水来了。”
她笑着将水端到床前，连子嘉突然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这么长时间以来，这是连子嘉第一次这么主动靠近她，连心心脏猛地一颤，手中的水盆竟然落到地上砸到了自己的脚，场面一度有些搞笑。
可即便浑身都都被浇湿，连心还是不肯离开，任由弟弟抓着自己的胳膊。
“你是不是我姐姐？”连子嘉还会主动开口跟她说话，而且开口问的竟然是这句话。
连心强忍着泪意连连点头，“子嘉，你认识我了？”
连子嘉微拧眉梢，像是在对连心说话，又像是自言自语，“你是我姐姐，可又不是她。”
连心忽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，难道弟弟能看到什么？
“子嘉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连子嘉指了指连心身后，她下意识回头去看，但是身后什么都没有。
“你的脸是另外一个人，可是我姐姐一直站在你身后告诉我，你就是她。”
连心忽然觉得头皮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