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啊,我的闺女啊,你可千万别吓妈妈啊,”老鸨子已经扑到床边放声大哭了,但她还不忘拉住薛琰,“薛大夫,您给我闺女看看啊!”
这还用看?
就是自己叫她“昏迷”的好不好?
薛琰走到床边,从出诊箱里拿出听诊器,血压仪,一样一样给明香仔细检查,“妈妈,明香小姐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突然昏迷的?”
“什么时候?”老鸨子想了想,“这有一二十天了,加起来都五六回了,一次比一次挨的近啊,薛大夫,您不知道啊,我都不敢叫她出条子了,就是接客,也不敢啊,生怕她一头栽到地上,得罪了客人啊!”
她絮絮的说着自己的苦处,“这几天大夫更是没断请过,谁也诊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了,可人就这么着一下子就晕了,过一会儿又自己醒了,这到底是怎么了啊!?我的闺女哎,可疼死妈妈了!”
她连神婆大仙都请了一遍了,还特意跑到相国寺花大价钱烧了香,可照样一点儿用也没有了。
你心疼的是你的摇钱树要倒了吧?薛琰白了老鸨子一眼,“哭也没有用,叫我说,你还是给她准备后事吧。”
“啥?”老鸨子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差点没憋死过去,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
薛琰一指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