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这边的销售手法,刚开张又是敲锣打鼓,又是大声呼喊的,吸引了不少客人。
谢云娇感觉生意一下子变差了,一去问才知道原来街头开了新店,跟她还是同一个类型的。
最重要的是,听说那家店还请来了一位从宫里出身的梳头嬷嬷。
梳头嬷嬷常年在宫里干活,帮很多妃嫔梳过头,做过发型。
听说刚出宫的时候就被一富贵人家重金请走在京城帮那家小姐梳头。
是那家店的东家花了重金才把那梳头嬷嬷给请了过来。
谢云娇正好奇地往里看,突然一把尖锐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想干嘛?进去偷师吗?就凭你这雕虫小技,还想斗得过专门给宫里的娘娘梳头的金嬷嬷?”
谢云娇一看是赖银芳便知道她是故意模仿她的经营模式,故意来针对她的。
“赖银芳,你也太无耻了。简直就是小刀扎屁股,让我开了眼,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都能想得出来。”
真是死龟炖汤,一肚子坏水。
赖银芳冷哼了一声:“谢云娇,你也不过是模仿京城那边的做法罢了,倒还好意思说我无耻?
我可是请了金嬷嬷,人家帮多少管家小姐,甚至是宫里的娘娘都梳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