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,他做的这一切,不过是想让我清醒起来,想让我查出当年的真相。”篱银陈诉,眼里充满了悲壮,继续道:“可笑的是,大家明明都知道雲府和慕府的人是被诬陷的,居然没有一个人肯真的挺身而出”。
“我”
“不怪谁,生死问题,谁都有怕的时候,谁也没有一定要去帮谁。”篱银表示谅解,视线再次挪回他身上的时候,平淡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这些都是真话,信不信由你”。
“我信你。”他停顿一下,有些愧疚道:“是我做的不够好”。
“无关你做得好与不好,该发生的,将要发生的,宿命而已,又何须你来自责呢。”篱银淡淡开口。
“你要走?”秋傅七见她转身,马上不舍的询问。
“自然是要回到鹞樱府上。”她背对着他,回答。
“如果可以,我想让你达成目的,你不必与他周旋,只要你告诉我,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?”秋傅七追问。
“我认为,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,你看起来身体还没有恢复,战砚怎么会让你出来?”她没有回头。
“看来,你还是关心我的,不然,怎么连我去了哪儿你都知道。”他嘴角露出一丝温情。
“你别想多了,我只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