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清雅的琴声之中,战砚重新喝起酒来。
“鹞樱他最近好像惹了不少事儿。”战砚淡淡开口。
“是秋傅七的杰作。”篱银回答。
突然一笑,战砚脱口:“我就知道是他”。
篱银看向战砚,见他虽然笑得这般轻松,但是说到底,那鹞樱也曾是他的手下,这么多年来,他们共赴沙场,出生入死,即便嘴上不说,战砚也曾拿鹞樱当做好兄弟的,如今,他们各寻各的路,他内心深处,多少也是会有些伤感吧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篱银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怎么能够怪你呢。”战砚搁置酒杯。
“当初,是我执意去找你,才遇上他的,如果没有我,可能你们现在还好好的。”篱银启口。
战砚摇头,解释:“不是你的错,你无须自责,再说个人有个人的选择”。
“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,你尽管告诉我。”篱银开口。
向她和善一笑,战砚点头。
“兵权一事,我该怎么向战砚开口,如果真的用计谋,他会不会恨我,再说,要说服战砚帮助鹞樱,本就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。”篱银在心中纠结起来。
“你有心事?”战砚见她神色有些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