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呢。”篱银没说完,战砚就拉了拉她的衣袖。
好像是有些热情过头了,篱银这才住嘴。
“你别介意,她平时不这样的。”战砚向着绣轻解释。
“将军说笑了,篱姑娘倒是特别。”绣轻平淡开口。
一见面就说特别,保不齐是听邓定城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嘴入耳的吧,这也难怪,谁让她篱银如今已经是个风云人物了呢。
“请坐。”绣轻邀请篱银入座。
战砚和篱银一同跪坐在蒲团上,绣轻坐到他们对面,替篱银斟酒。
“谢谢。”篱银开口道谢。
“我可是常常听将军提起你呢,篱姑娘。”绣轻放下酒壶,平淡解释:“将军说起你的时候,那可是满脸的笑意,整个人也都跟以前不一样了”。
篱银突然间就有些尴尬起来,不听这话还好,一听这话,便是在告诉篱银,战砚和绣轻没什么男女之情。
好家伙,本来可以乘此机会撮合一下战砚和这女子的,结果尴了个大尬。
“这个,是呀,我们是朋友,前段时间我还认了他做哥哥呢,其实我也应该唤他做砚哥哥的,不过这叫名字叫习惯了,一时半会儿倒也没怎么改过来。”篱银只好撇清关系,按照直觉来看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