篱银侧过脸去,皱起了眉头,突然不解的开口:“这个皇帝,究竟在想些什么?”。
战砚陪在微政身侧,心底也有不解,要说此前,皇上根本就没留在任何人的府邸,这突然一来,为的究竟是什么,是真这么简单,来凑个热闹的么?
“战砚,侯爷说起来也算是我的老师,他最近怎么样啊?”微政平静问着。
秋傅七如今已经不是侯爷了,但皇上既然这么称呼,想必心中还是承认秋傅七的。
“皇上,如今我在禁足,倒是没去看过他,不过我听人说,他在府上,一切大致也还好。”战砚坦诚相告。
微政一边走一边点了点头,突然便感叹了一下:“我的老师之中,就属他尽责尽心的了,以前儿时,谁都不敢打我,就他敢,不过我渐渐长大了,他的这些脾性啊,大抵也都不在了”。
“皇上,这说明皇上聪明,什么一学就会,所以,便没人打您了。”战砚解释起来。
这人说话到好听,微政只是这样想着。
两人一前一后,继续这么客气的聊着。
江海城,海役。
白蔽之忍着腹部的剧痛,缩卷在地板上的同时,双手按住自己腹部位子,但还是没能够缓解这剧烈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