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是胸襟宽广,这嫂子大老远的去追你朋友,你也不休了她,我服了你了。”秋羽佩服起来,还未等对方开口,继续道:“不过,我可不准她对战砚有意思,那战砚呢,拒绝赐婚可是为了嫂子?”。
“你想哪儿去了,不管是为了谁,他都不会答应这赐婚的,他这人本就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,不过朝堂之上,他说是一心放在国事上,我自然也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,你要是真想知道,你去将军府问问不就行了么。”秋傅七语重心长,坐在床榻一侧,面向站着的秋羽,轻柔起来:“好了,你别打扰我了”。
一个吐舌,秋羽开口:“太医都已经看过了,你药也喂过了,人家说了要好好观察,有宫女伺候就行了,你何必这么守着”。
“不行,我要日日陪在她的身侧!”秋傅七面向了任在昏迷当中的人。
“着了魔了。”秋羽小声埋怨,接下了提高音调:“娘亲那边,你去问安了么?”。
秋傅七摇了摇头。
“好吧,反正当时对外说得是你们去游山玩水了。”秋羽喃喃了一句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秋傅七看了一眼秋羽。
“大哥,你们这一次可真是收获不少。”秋羽喃喃了一句,又道:“江海城叶府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