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就一起回去”。
“霓萱,你把尸体处理一下。”秋傅七侧脸吩咐,见对方点头,这才拉着篱银走出青花楼门口。
暴雨还在继续下,刚一出门,秋傅七便拿起搁置在墙角的雨伞,撑起以后,带着篱银上了马车,随后,战砚也跟着上马,马车夫一声响亮的驾,那马车便在暴雨的徐徐前进。
篱银坐在秋傅七身侧,一直阴沉着脸,不曾开口。
“侯爷,这事儿我办得不利索。”战砚主动请罪。
“你不必自责,就连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乐姚是皇上的人。”秋傅七并没有责怪战砚,反而继续分析起来:“不过,叶皛武功在你之上,这样的一个人死了,说实话,我还有些莫名的可惜”。
对于叶皛的药理功底和武学功底,战砚确实也是赞叹不已。
他杀了那么多的人,毕竟是要付出代价的······
“那白蔽之呢,我们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人。”战砚看了一眼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篱银,又看向了秋傅七。
“我想只要我们去邓定城,他会跟着我们的!”秋傅七对这事儿的确认程度有十之八九,又道:“江海城的人继续通缉他,也只是留个后手,万一他真的要是遇到什么事情,也方便找到他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