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正是我疑惑的点,他叶府常年在江海城管事,多年前的那桩案子也压根跟他们无关,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银儿的存在。”秋傅七对这事儿也颇感疑惑,继续疑惑起来:“这青花楼的女子大多也都是江海城的人,年纪轻轻,更不可能知道这事儿了”。
“那位舒城的公主乐姚呢。”战砚想起了这个人,还记得秋傅七说过不要大肆宣扬乐姚的身份。
“你怎会想到她?”秋傅七想要听听他的意见。
“也不是想到,就是觉得有点怪。”战砚坦诚。
“怎么怪?”秋傅七追问。
“没错,她的身上是有种高贵的气质,可她说她曾是舒城的公主我们就信了么,我觉得正因为大家都没见过这个公主,所以她才更好伪装。”战砚停顿一下,又道:“这些情情爱爱的我没什么经验,不过,我觉得一个女子在江海城这么多年,光是一场舞蹈就能够赚大把大把的银子,至少我觉得她是早有银子替自己赎身了,还有,她既然这么恨叶皛,对他冷淡极致,不走也就罢了,却还留在青花楼,整日看他跟其她女子一起腻歪,退一万步说,她就算心里还有叶皛这个人,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日子吧”。
秋傅七点头,十分赞同。
“所以,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