谲云诡,要是只身前去,定会身死异处,我在这里这么久,就算是背后有王爷撑腰,也只是隐约打探到当年参我两府的大臣是谁,这其中就有侯爷的父亲。”许是有些累了,他用手揉了揉鼻梁,稍作歇息了一下。
提到秋傅七的父亲,她皱起了眉头,只道:“落难的凤凰不如鸡,也许,是当年他的父亲一起跟着附和,并未出自真心”。
“不。”他放下手,继续解释:“他的父亲一向和我们的父亲不和,他们互相斗了很久,甚至巴不得我们落难,我看这事儿,跟他们家脱不了关系”。
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问问侯爷,看他会不会有什么线索。”她建议了起来。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他马上反对,说明原因:“这第一,当年我们两家灭后,他的父亲不久以后就病死了,秋府只剩下他的母亲支撑,至于这宗案件他的母亲和他知不知晓还是个未知数,若知晓,你前去询问,他会如何,若不知晓,他是侯爷,多年来一直为朝廷办事,我担心他最后扛不住的时候放弃我们。这第二,就算你是他所心爱之人,我们也不能冒这个危险,要知道,罪臣之女和罪臣之子一旦被发现,可不是闹着玩的”。
“你要是想翻案,为什么不选择身居在邓定城,而是要在江海城寻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