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停顿一下,继续开口:“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叶皛在说谎,如果说他在说谎,这第一,白蔽之是自愿跟人走的,这第二,这事儿是白蔽之和叶皛商量好的”。
“怎么可能,绝对不会是第二种,他明明知道这个叶皛有问题,怎么会这般做。”篱银替白蔽之辩解起来。
目光转向篱银,战砚只问:“那篱姑娘,你可知道白蔽之在这江海城可有熟人?”。
这倒是将她给问住了,好像她也只认识白蔽之一人,除了白蔽之前提过的所爱之人,也没有再提过什么人了。
“没有。”她摇了摇头,只道:“他说过他是邓定城的人,可能他的朋友看他被关在牢里了,说不定是邓定城的朋友将他带走了”。
战砚没有回应,只道:“篱姑娘,现在也不排除他跟叶皛有合谋”。
她没在反驳,因为他说得确实是在理的,只好开口:“好吧,但是一切都没有定论,先找到他再说”。
突然想到了乐姚,篱银看向了秋傅七,脱口:“既然这个叶皛对乐姚死心塌地,我想他还会找乐姚的,可他不知道乐姚现在要在我们海役住上几天,要是他想见她,可要来我们这里,我且去与乐姚谈谈,让她不要将她拒之千里”。
“这倒也好。”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