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来的不会是你想要的”。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呢?”白蔽之突然反问着他,眼神坚定,马上又道:“我要走,她愿意跟我走,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,时间一长,她会忘记侯爷的”。
战砚没回嘴,也没在多加劝阻,简单一句:“他不会让你们走的”。
语罢,他侧身离开了药房。
见他离去的白蔽之,依旧站在原地,只是脱口说了一句:“我要走,没人能够拦得住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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寸城。
一头猛抬起的鹞樱,感觉头晕,马上使劲摇晃了一下,侧过脸去的时候,又发现自己周围全是些烟花女子。
这两天,箩大人尽是带着自己进出这些地方,躲也躲不了,好在自己能够把这些女子都给灌醉,独独剩下自己和箩大人,倒是这个箩大人比自己还能喝。
醒来也不见箩邀,也不知道又上哪里去了。
他从怀中拿出一束已经风干了的蓝色桔梗花,想起了在军营时,这是篱银所摘下的。
她现在怎么样,还好么,有没有平安回到邓定城,有没有吃饱穿暖?
“我在想些什么啊,有侯爷在,她当然不会饿着。”目光未曾从桔梗上离去,露出的微笑也带着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