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时候,白蔽之想到了篱银的伤。
察觉到白蔽之的神情,秋傅七立马开口:“你在想什么?”。
“我觉得奇怪,那个人看起来完全有机会当场杀死银儿,为何偏偏留有银儿一条性命呢?”白蔽之发出了疑问。
“会不会是因为当时我巧好看到了,所以,那人也想杀我,因此就疏忽了?”蝶姗已经抓好了药,侧脸看向他们。
“可能吧。”白蔽之想不出答案。
“难道因为她是我妻子?”秋傅七看向了昏迷当中的篱银,心中疑惑以后,又在心中喃喃了起来:“那为何不冲我来呢?”。
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,抱起木板上的篱银后,向他们开口:“我先把她抱回房间”。
这时,走出房门的羌无正好站在门口,瞧见那些穿着白衣的男男女女在四处查看什么。
突然走过来一男一女,男的叫疆河,女的叫珠珠,这是羌无刚认识不久的人,刚一来,他便向着他们开口:“你们这是?”。
“忘了告诉你了,大人让我们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,正好,我们也来看看你这里。”珠珠如实相告,又道:“没事儿你就不要出去了,现在危险得很”。
“不是已经好多了么,怎么又危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