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非要我写什么莺莺二字,说是要留下什么纪念,我当时只是想要打发打发她罢了,我”
没有说完,他马上停嘴,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这才缓慢脱口:“你,你不会是吃醋了吧?”。
她睁大眼睛,没有看向他,马上否决:“我怎么可能会吃醋,你可不要想多了,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你的醋”。
“不对,不对。”他突然思考了起来,又道:“这一路上你对我怪怪的,我不理你,你想尽办法纠缠于我,还总爱跟白蔽之厮混在一起,现在这般言语,你,你就是吃醋了”。
他瞬间欣喜若狂起来。
“你,你可别胡说。”她瞬间站起,盯着他,一脸心虚。
他只是冲着她露出了微笑,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门突然咚咚的响了起来。
“这么晚了,是谁啊?”篱银马上向外叫喊着,想要绕过这个话题。
“银儿,是我。”屋外传来白蔽之的声音。
“一定是他要跟我说说白天的事儿,我马上去开门。”她匆匆开口,慌张向前走去。
刚一开门,那白蔽之就瞧见了篱银和秋傅七。
“侯爷。”白蔽之拱手弯腰。
“行了,别行礼了,有什么话快说,我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