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已是正午,刚一进城内,他们便发现道路两旁的行人少了许多,这往日的热闹景象,如今变得冷清了许多。
透过窗外的篱银放下帘布,目光转向了秋傅七和白蔽之,忧心道:“那马车夫说得没错,我瞧见着这江海城比以往要来得冷清一些,看来,现在白天也变得人烟稀少起来了,怕是现在人心惶惶”。
“前段时间我们来得时候还好好的,我是觉得奇怪,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子了?”白蔽之觉得奇怪了起来。
“这事儿看起来不简单,我们大家小心一点。”秋傅七叮嘱。
“嗯。”他们纷纷点头。
“侯爷,我们到了。”帘外的战砚突然开口,马车停下之际,车内的人这才动身下马车。
这映入眼帘的是大门牌匾的海役二字,大门之下摆放着堂鼓,堂鼓向前的阶梯之下,两侧摆放着石墩,那石墩是两只张牙舞爪的老虎,面容恐怖。
这里摆放简单,但让人产生一种距离感。
“我们不是去衙门门,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篱银向秋傅七发出了疑问。
“这里是海役,江海城设立的海役,地位比县衙要高一级,县衙听从于这里的人,但平日的琐碎事务,是由县衙内来处理,他们一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