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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好啊,我太高兴了,你可真好。”她马上冲他嘿嘿笑了起来。
辕英见战砚的目光未曾从篱银身上挪去,马上小声冷哼了起来:“这个夫人,还真是谁都喜欢”。
“不得胡说。”战砚侧脸过去。
“将军,难道我说得不对么,她先是侯爷的夫人不说,再来对你表白心意,如今这新鲜劲过去了,又与那白蔽之好得像是一个人,难怪现在连侯爷都不理她了,这是她活该。”辕英没有住口,反而继续不满。
“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。”战砚倒是没有责怪,又继续向他开口:“看来鹞樱没有好好管教你”。
“属下不敢。”辕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。
“我看你敢得倒是挺多的。”战砚冷道,见他没有开口:“鹞樱把你放在我身边,也不想你还为了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,把你的心思放在该用的地方,听见了么?”。
“属下知道了。”辕英的戾气这才退去。
战砚没在说话,目光回到了不远处有说有笑的篱银和白蔽之身上,半响,才在心底喃喃了起来:“看来,你这还是在生秋傅七的气啊”。
他将目光转向了那正独自一人吃东西的秋傅七,突然在心底感叹了起来:“秋傅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