盔甲的人开口:“将军前来寸城数日,却迟迟不肯交战,都说将军深谋远虑,难道将军不知道这样拖下去,士兵们的粮草还撑不撑得住么?”。
战砚没有说话,站着的鹞樱和那士兵见将军没有任何举动,也不敢轻易拿这个人怎么样。
“将军还是听我一句劝,这攻城可不容易啊,再说,寸城这么多年来,还没有人攻下了的,将军就算在厉害,也不可能让您的队伍飞进城去吧。”那探子继续开口。
“我高兴,怎么样。”战砚冷冷道,微微侧着脸,自是又道:“你的话这么多,可是还要说什么?”。
“将军要是肯放了我,我定当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那人道。
“哼,合着你是要叛国啊。”鹞樱在一旁嘲讽了起来,为此感到恶心。
“怎么个鞠躬怎么个死而后已?”战砚转过了身来,马上盯着那人。
那探子笑了笑,自是看着身上被捆绑着的绳索,马上笑了笑,开口:“将军若是信我,就将我身上的绳索给取下,这里这么多的人,我自是没机会逃跑的,这样,我才能跟将军说说我的想法”。
战砚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士兵,就见士兵将他身上的绳索给取下。
探子甩了甩自己湿哒哒的衣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