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州。祁王军军营。
袁子阔左腹受了箭伤,因着失血过多,俊朗的面孔上,如雪般苍白。
祁王坐在主位,眉心紧皱;“京师戒备森严,梁泊昭怎会如此轻易便得了手?”
袁子阔默了默,道;“六哥有所不知,梁泊昭刚迎娶永宁没几日,便突然发难,与慕家军勾结,打的京师措手不及。”
“京师有巴将军在,即便贼子作乱,又怎能如此不堪一击?”祁王又问。
袁子阔苦笑,黑眸浮起一抹无能为力的怅然;“是永宁假传懿旨,骗了巴将军入宫,将西北军留在城外,刚好让定北军来了个瓮中捉鳖。”
祁王一拳打在案桌上,发出一声闷响;“永宁这贱妇,她是袁家的人,是大齐的长公主,岂可相帮贼子,来窃取自家江山!”
袁子阔双眸深沉,只道;她已经嫁给了梁泊昭,在算不得是袁家的人。”
“即便她嫁到了梁家,可皇上却是她亲弟,如今定北军谋反,皇上必死无疑,她襄助梁泊昭,便等于是逼太后与皇上去死!”祁王恨然,咬牙切齿。
袁子阔抱拳,牵动了腹中伤口,眉心顿时一蹙,只强忍道;“六哥,小弟从京师逃脱,前来投奔六哥,便是求得六哥能够尽快出兵,围攻京师,诛杀叛臣,兴许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