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暖放学回家,就看到自家院子里花坛的地全锄了,旁边堆了小山一样的草,就知道肯定是徐婶干的,昨天她还和陆寒年说,让他抽空把花坛的野草锄了,也不用种花,空着就好,再好养活的花都需要管理,太麻烦,她和陆寒年都没这个时间和精力。
没想到徐婶效率这么快,真是个实诚人。
放了书本,江小暖去了对面,看到自家奶奶和徐婶在院子里聊天,徐婶在洗衣服,江老太则一旁站着,一改往日的冷淡疏离,态度亲昵了不少。
小诺和小诚也在一旁晒太阳,徐婶把小床搬了出来,让哥俩躺在上面玩儿,不过太阳晒得兄弟俩打瞌睡,很快就睡沉了,还打起了小呼噜,小诺手腕上的翠绿不见了,小蛇怕热,老早跑到花坛处的断肠草上歇着了。
当初大祭司留下的几株断肠草,又发出了几棵,长得很茁壮,陆寒年还从山上移植了不少,种满了花坛,又担心江老太会把这些断肠草当野草拔了喂鸡,陆寒年就说是名贵药材,一根草就要一百块,江老太听了后特别上心,碰都舍不得碰一下。
徐婶在搓洗衣服,时不时应几声,基本上是江老太问,她点头或摇头回答,江老太在问她以前的事,老太太八卦的很,好打听。
“衣服用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