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夫人抿嘴笑着:“怎么会,我还说呢,像是从白玉石上剃下来的,一片片盖在上头,都舍不得往下舀了,这可绝不是恭维话,妹妹你这手艺,寻常的厨子都不如你。”
温如意心中了然,她的那桶豆花,只能算是白玉渣渣,于是她垂眸掩嘴:“我爹常说,不能拘泥于别人现教的,可以自己多尝试下,慧夫人若是想学,倒不如等回了京都城后,我写个方子于你。”
说向温如意学做豆花,李临的本意也不是为了吃那几口,而是让自己的小妾与温如意走的近一些,做个伴儿也不会无聊,如今听温如意这么说,慧夫人便道:“这方子不要紧吗?”
“做豆花的方子都一样,差的也是细微,不要紧的。”温如意想到了什么,笑着问,“你可吃着添在里面的酸豆,这是我家才会放的,东巷那儿我大哥会亲手腌,这边是昨日临时叫厨子准备的。”
“吃的急了些,只觉得味道好,竟是没尝出来。”慧夫人本想说没有酸豆,但话得捡着好听的说,便又顺带夸了一通。
说到这儿时温如意已经肯定了她所吃到的豆花,并非她交给云阳的,她在那四只碗里撒的配料,酸豆是最多的,怎么可能会吃不出来,再者,也没她说的那么好看。
她交给云阳的豆花,中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