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记忆中,她从未见过母亲,也从未听府上的人提起过母亲,她唯一知道的,就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,母亲便过世了。
    难道,母亲的死,也有蹊跷么?
    灵兮越想越乱,越乱就越难过。
    宇馨见她难过,没敢再打扰她,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。
    两人回到王府的时候,王府里面忽然多了很多人,而管家等人包袱款款,正垂头丧气的往外走。
    见到灵兮,管家眼里闪过一抹恨意,但是在宇馨挥舞的拳头下,他抱着头逃也似的离开了七王府。
    “殿下这是……”灵兮指着府上忽然出现的陌生人问。
    穆寒清斜睨她一眼,淡声道:“你府上出了吃里扒外欺主的恶奴,你却有心思去庙里进香,作为当家主母,你不管,为夫只能代劳。”
    噗!
    灵兮低头看着自己绣鞋的鞋面,闷声说:“那还真是有劳殿下了!”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穆寒清忽然欺身上来,似要搂灵兮的腰。
    灵兮泥鳅似的滑开,若无其事的对玉如说:“我自幼丧母,没人教我做这些,既然侧妃懂得,那日后还要劳烦侧妃多多费心。”
    一旁的香芹急的直跺脚,灵兮一走过来,她就念叨:“人家都是巴不得把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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