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敷立刻抓到重点:“投降?”她反应过来,悄悄看眼周围陌生的士兵,低声问道:“越藩的水军怎么就成降兵了?这才几天呀。”
她一直在自个帐篷里休养生息,养了六七日就上路了,期间两耳不闻窗外事,丝毫不知卧榻方圆几丈以外发生了什么。
魏军医抿了口酒,老神在在: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
原来她蒙头睡觉的这些日子,就是黎州卫最艰苦的时期,雁回山下的祁宁州卫使出浑身解数,火药和乱石齐发,烧山砍树、日攻夜袭,誓要把几千人逼下山。黎州卫不得不与他们正面交锋,死伤不少,眼看就要从后山撤离。
越藩的人马十分乐意见他们从后山走,雁回山就一条通往南江的山路,黎州卫没有船,只能临时撑起筏子渡河,正所谓前后夹击滴水不漏,刚好送给水军练手。而这个如意算盘确是打漏了,罗敷看着这一连串船逆着水流乘风破浪,用膝盖想也知道水军被成功地算计。
“削藩大军派了一千人的小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山中,并入卫所。里面的人可不一般,个个都能上天遁地,在林子里钻起来,那群呆头呆脑的兵休想摸到他们的行踪。千户长奉命带人拿着地图去水道上埋下炸药,等夜里大雨涨水,水军转移泊船地点之时,便沿路引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