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聂焱梁柔在这里,大概会严厉的让安安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说一遍,因为自家人都知道自家孩子的性子,安安平时整治佣人的时候,这些招数都是使过了的。
但是李穆家的人不知道啊,这么一家子古板的人,哪里能了解安安的古灵精怪。
安安这话一说,李穆的爷爷首先就板了脸,略显严厉的盯着鼻子里塞着纸还能看到残存血迹的李穆,“到底是什么回事?”
李穆在家里最怕的就是爷爷,每次爷爷发脾气,他就会很害怕。可是今天的事情,他真的没有做错,被爷爷这样一瞪,李穆害怕又委屈,原本没有哭的孩子,此刻倒是哭起来,“我没有惹他们,他们不让我玩,我就远远地躲开了,他们骂我,我也没有说过他们。”
李穆的妈妈心疼死了,急忙将李穆往怀里搂,“你跟妈妈说,都是谁欺负你了,他们一直这样欺负你吗?”
李穆的父母长期在基层工作,也是到了最近才调到市里来,儿子一直都不在身边,现在骤然听说孩子被欺负,而且听这个话,还不是被欺负了一天两天了,这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做妈的好受。
李穆还是胆小,不怎么敢说,就支支吾吾的说:“是温蓄立,他比我年纪大,院子里的孩子都跟他玩,他们不喜欢跟我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