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焱其实也有点堵,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尽全力给梁柔母女最好的,但是梁柔经常这样偷偷躲在角落里难过,而安安,养成了一副强人强扛的性子。聂焱不想让她们这样,他宁可梁柔不懂事一点,有脾气就发,而不是忍着。也宁可安安不要这么听话,该哭就哭,有什么不行的。
现在这母女俩的样子,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做的好不够好。
聂焱灭了烟,音调很低的说:“我们每年都带她来一次,答应下来,她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梁柔这下不怕靠近他了,抱紧了他的脖子摇头,“你那么忙,哪有时间每年都来,别承诺孩子这些。”答应了做不到,还不如不要答应。
聂焱突然一笑,“怎么会做不到,往后还要带我们的孩子来,要经常来。”
他说起孩子,梁柔胸口就有些热。
很奇怪的,他刚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,一提孩子梁柔就跟被人拿针戳了一样,疼。简直提都不能提,失去的孩子,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痕。
但日子一天天过,聂焱对安安一如当初,并没有半点的改变,而且现在他们也结了婚。虽然梁柔知道,一切也许并不那么容易,但是现在说起孩子,她已经不排斥了。
点点头,“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