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斐叹了口气,在文件上签上名字,将签字笔一扔,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“你也听说了?”
“一个多亿呢,这肯定不是一次两次输掉的,只怕这家伙是澳岛赌场的常客呀。”
安长平点点头,“这下子恐怕省委有得忙了,对了,市长,您不觉得这事儿太凑巧了么?”
“哦,怎么说?”
胡斐闻言一愣,放下水杯摸出一颗烟扔给安长平,“你听到什么说法了?”
“说法倒是没听到什么。”
安长平摇摇头,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,“不过,我对雷国富这个人还算是了解吧,虽然说他这个人心机深沉,也很有些手段,但是,他绝对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。”
“雷国富上任也有一年了,以他的能力只需要几个月就能在林州官场站稳脚跟了,费荇输了这么多钱,肯定是去了很多次澳岛,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风声?”
他的声音一顿,“雷国富是个很善于抓住机会的人,只要他知道了费荇去澳洲赌场赌钱的事,又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,然后迅速地将费荇一系的人马一网打尽?”
“哦,老安,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儿不对劲?”
胡斐呵呵一笑,弹了弹烟灰,抬起头看了一眼安长平,这家伙的感觉很敏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