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何小曼目瞪口呆,“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!”
“小曼……”钱警官的语气亲热了起来,但何小曼敏锐地意识到,这亲热绝对是某种愧疚引发的。果然,钱警官道,“因为当时没有目击证人,只有你的一些回忆片断,现场真实情况已经很难再复原。这个事情,我也请示了领导。你也知道的,车祸处理,本来也是以调解为主……”
“调解什么,我要告他!”何小曼脱口而出。
钱警官愣了:“告?很少有人会这么做啊。而且……就凭你一面之词,立案可能性几乎不存在。告他什么呢,逃逸?人家有理由,而且也能证明当时车子的确还在现场不远处。故意伤人?他都不认识你,有什么动机要故意伤害你?所以,这就是个普通的车祸受伤,而且你现在好好的,对于这种车祸,正常都是双方调解解决的嘛。”
何小曼有点晕,差点忘了这的确是个“一切皆可调解”的社会,与后世动不动法庭见,差别还是很大的。
“钱警官,我因此没能参加中考,我的人生就此被改变,那个撞我的人,却逍遥法外。钱警官你凭良心说,如果是你,你生不生气,你能不能咽下这口气!”何小曼气愤地说道。
钱警官内心当然是同情她的,叹道:“小曼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