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盯着他光洁小巧的下巴看了一会儿，等到他在对面沙发上落座后，苏然才说，“我应该出现在哪种地方？”
不冷不热的语气让fnk愣了一下，他看着苏然，表情有些迟疑。
似是察觉到苏然的变化，fnk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小口茶，避开了苏然的视线。
“就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。”他盯着茶杯说道，“我以为有钱人都不会来这种老胡同。”
“但我不是有钱人。”苏然靠在椅背上，“你不是去魔都了么？”
fnk转了转手里的杯子，“啊，是的，不过前段时间方爷爷病了，我就又回来了。”
苏然听着fnk的话，打量了一下屋子的摆设。
红漆柜子的漆面已经脱落了许多，乳白色的地板虽破损但打扫的很干净，洁白的墙面上有陈旧的铅笔涂鸦。
房子在一楼，朝北，背阳，采光很差，空气里飘浮着柠檬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，混杂着潮味。
垃圾桶半满，最上面是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的包装袋，这一切都衬托着fnk的潦倒。
苏然的打量让fnk觉得不自在，手指微微收紧，头垂的更低了。
“你还在当造型师吗？”苏然收回目光，看向fnk如此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