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莫深把她手背上有些回血的针头拔掉,“对,等你好了就出院去看花为。”
一说到花为两个字,苏然的眼眶就又湿了,她吸了吸鼻子,带着浓厚鼻音问道,“gerry会没事的,对吗?”
这样毫无把握的承诺傅莫深说不出口,他沉默着把苏然粘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一遍。
“你说啊,傅莫深!”迟迟得不到回答的苏然不安的晃了晃捏着傅莫深衣角的手。
“我尽量。”傅莫深说。
苏然抿紧了嘴唇,深吸一口气,“好,尽量。”
傅莫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问道,“饿了吗?想不想吃东西?”
苏然摇了摇头,她根本毫无胃口。
她下意识的伸手搭在小腹上,柔软而平坦的触感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苏然大为骇然。
“我的肚子!”苏然惊叫道。
苏然看见一向不动声色的傅莫深面上一沉,漆黑的眼睛悲恸的看着她,薄唇微启,“孩子,没了。”
强烈的晕眩感让苏然的世界天旋地,心口炸开般的疼痛让她呼吸困难。
她没有泪水的眼睛瞪的极大,血丝遍布,憔悴而悲伤。
傅莫深动过迟钝的弯腰亲了亲苏然的额头,说了一句他经常用来安慰苏然的话,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