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配好了治疗淤青的药,他又握着薛嘉月的手沉默的往家走。
薛嘉月察觉出他的不高兴来,便努力的跟他说话。但无奈薛元敬总是不接话, 一路上面色也都是沉着的,她也没有法子。
等到了家, 薛元敬将手里装着药的白瓷瓶子递给薛嘉月,又要看她肩上到底被自己捏成了什么样, 但薛嘉月躲躲闪闪的, 还直叫他出去。
薛元敬也明白现在她已经大了,就算他们以前亲如兄妹,但到底男女有别,他如何能随意的看她的身子?便也只得告诉她这药膏子该如何的用,然后才怏怏的走出薛嘉月的屋子。
等他一走出来, 屋门就被薛嘉月从里面关起来了。没法子, 她肩膀那里也实在是痛的厉害, 刚刚已经忍了一路了,这会儿她自己也想解开衣服看看肩膀那里到底如何了。也着急上药,想快点不痛。
而薛元敬虽然从她屋里走出来,但并没有走远, 只站在屋门口,看着面前这扇破旧木门上贴的福字。
这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薛嘉月叫他写的。她这个人很容易满足,一点小事就会高兴起来,是个很爱笑的人,也很会给自己找高兴的事。跟他不一样,他是个很不注重形式的人。
还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,他其实连对联都不想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