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几日,真田苓在强烈的要求出院再一次被无情的驳回时,百无聊赖的在医院的楼道里溜达,右手还挂着吊瓶。
上学的上学,上班的上班,家里家外一大堆事,又不可能整天在医院候着,倒是有一个保姆被留了下来,只不过她嫌烦,让人回去了。
慢悠悠的推着吊瓶往前走着,她准备去天窗那坐一会儿。
身后传来一道试探的声音,“是,真田桑吗?”
真田苓的脚步瞬间僵硬地停下来,握着扶杆的左手一寸寸寒凉,用力到能清晰看到手背上的青筋,血液急速涌进心脏,真田苓仿佛陷入一片寂静之中。
四周空荡,双眼好像失去了视线,白茫茫的一片,只能听到从心脏处传来的的,一下比一下有力的跳击声,砰!砰!砰!
漆黑的瞳孔暗沉下来,黑雾丛生,照不进一丝光亮。
藤本,贵一。
来人从后面快走几部,站在真田苓的对面,轻舒一口气“太好了,我没有认错人,真田桑,你的身体还好吗?”
看着有些呆愣,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女生,藤本贵一的眉头轻轻皱起,眼眸里满是担忧,“真田桑?”
真田苓像是突然回过神来,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的红晕,“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