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晋诚很认真凝视着女人，“伊伊，他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顾倾城反问男人。
霍晋诚厉眸狠狠缩紧，手掌攥得咯咯直响，“我恨我不能杀了他！”
“杀了他，你也死了。”顾倾城伸手揉了揉脑门，“这到底算是什么事？”
“霍晋诚，到底有什么办法，让你们俩变成正常人，不要在黑夜白天，轮流折磨我。”
“三年前，你亲近我，霍连城暴怒，对我非打即骂，三年后，他亲近我，你对我一样发怒。”
霍晋诚焦急地抓住了女人的双手，“伊伊，爷发誓，再也不对你发怒，爷那是不知情。”
“不！”顾倾城急了，“你至今还没弄明白，最大的原因在你！你和霍连城，究竟是谁死了？究竟是谁在留恋人世间的纷纷扰扰？”
霍晋诚眼底的色泽深色难懂，声音低哑暗沉，
“伊伊，你希望我和他，谁活在这世上？”
“你！”
顾倾城脱口道，“我希望你活着，好好活着，永远都不要有事。”
“伊伊！”霍晋诚激动地搂住了女人，“有你这句话，我就会好好活下去，永远不离开你。”
顾倾城眼眶湿润，泛着一层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