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颤抖的泪水。
“霍连城，你若是有病，我们一起治好你的病，求求你，不要再逼我了。”
顾倾城伸手拍着心口，痛苦地说道，
“三年前，在你身上，我会看见霍晋诚的影子，而他身上，我能够看见你的影子，我在你们之间进退两难。”
“到后来我才明白，错得不是我，是你！你明明就是一个人，你折磨自己就罢了，何必折磨我？”
霍连城走上前，盯着女人的眼睛，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爱谁？白天的他，晚上的我，你爱谁？”
顾倾城黑白分明的眸子，直视男人，一字一句落地，
“我爱霍晋诚！”
霍连城脸色暗沉，眉下一片阴霾之色，声音颤了，
“那我呢？”
“你？”顾倾城笑得苦涩，“对你，我只有恨，到现在我恨都恨不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