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到底是不是你从外面捡来的?”金四哥苦着脸问。
不止金云暖累,拎着一大堆东西的他更累。
然而,他娘不仅不心疼他,还拉着他问东问西。
无爱了!
“说什么胡话呢!”周烈英没好气地说,“你要是捡来的,我能放心你跟着圆圆去市里吗?”
论踏实肯干,两个金爱岩也比不上一个金爱家(金云暖二哥),可她从来不会指使金爱家为金云暖做这做那。
谁是亲生的,周烈英心里清楚着呢!
金四哥见周烈英脸色不好,急忙说:“娘,我错了!”
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。
毕竟,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,在周烈英心目中,女儿是掌心宝,儿子全是狗尾巴草。
金四哥不敢再耍滑头,老老实实将这几天在市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听到女儿居然能给市宣传部的干事上绘画课,周烈英那心里别提有多骄傲了。
就这一个事,够她在乡亲们面前吹一年了。
至于金云暖带着金四哥他们做发夹,一晚上的功夫赚了二十多块钱的事,这要是放在从前,周烈英还会兴奋一下。
现在嘛,已经觉得不足为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