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寒川眼底闪过一抹讥讽,“第二件事,爷爷正在给我筹备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。您在英国的小娇妻眼红了,撺掇您来我这里要点股份,给她新生下来的儿子,是吗?”
“寒川,你话别说的这么难听。”贺父皱眉道:“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,是你爷爷留给我们家的。你分出一点给你弟弟,有什么不对?”
贺寒川笑了,眉宇间尽是嘲讽,“我可没有那么个弟弟。”
“不管你承不承认,他从血缘上来讲,就是你的弟弟!”贺父一字一句,厉声喝道。
啪!
赵瑜把杯子放到了桌上,站了起来,“贺老二,你还要不要脸?你外面彩旗飘飘,平时不管我儿子也就算了,现在他手里一有股份,你就过来跟给你私生子要?你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口?”
向晚印象中,这位伯母一直是高贵优雅的,好像书中或者影视作品中那种完美的女性,她还从未见过她这般不顾及形象的样子。
“我在跟寒川说话,你插什么罪?”贺父不满道。
贺寒川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,扯下领带,扔到了一旁,“你给你那个私生子要股份之前,怎么不先查查那是不是你的种?”
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贺父神色变幻。